不像侠客挑弄她的手法,这个男人纯粹在给小猫小狗洗澡。
不。他的举止是在从里到外擦拭和清洗一个花瓶,仔细只是因为想摸清花纹。
指头稍稍探入。甬道中的粘液和清澈的洗澡水湿感不同。
“被谁碰都行吗?还真是下贱。”
靠嘞,你才贱,谁都乱碰吗?有没有礼貌!况且这幅身体被那个有性瘾的绑架犯玩弄数月,早就烂了,有反应乃人之常情,你懂个屁!!哦,应该说,你t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会不会根本就是你把身体弄得加倍敏感什么的?!乌奇奇越想越气。
肉穴口张张合合,像在破口大骂,更像在渴求手指用力抠进去,因为里面非常痒。快捅进来,想含住硬物,好几天没被抽插了,这么撩拨几下太难受。
手指不给面子地蜻蜓点水,离开她身体。
库洛洛拉出排水塞,清空浴缸,擦干乌奇奇。
浴巾摩擦乳头和阴蒂时又传来想让她高声呻吟的刺激。
男人重新拎她到窗台放置好,还理了理她微卷的发,像整理花束般仔细。左侧拨到脖后,别到耳后;右侧在前,遮住半边酥胸,隔着发丝乳头若隐若现。
依然蒙住双眼的布条湿重,在滴水。过大的口塞让下巴发酸,嘴角溢出涎液。乳房上有咬痕。彻底被蹂躏又不反抗的样子很可悲。
“很想侠客吗。”男人掰开她双腿。
有什么硬物玩味地抵住阴蒂拨动,缓缓往下,来到穴口摩擦。逗猫棒似的前后左右晃动,她果然哆嗦得更厉害,想要咬住。
噗呲一下插入时,猛地分开两瓣阴唇,捅入甬道。整根粗大的棒子埋在穴里。
按钮打开,滋滋搅拌小穴。
小穴满足地分泌出汁液,吸吮抖动的大棒子。
“好在我之前找到了他给你准备的玩具箱,慢用。”库洛洛点了一下花心。
他退后两步,细看花艺,不甚满意,架起她双腿,让脚掌平压在窗台上,将下肢呈现120?大开,坦然展示噙着按摩棒的花穴。噗叽噗叽被搅出的淫水,滴落至地板。
那正在形成的一滩水渍激发灵感了库洛洛的灵感。
他一向对飞坦的手段无感,但共同处事已久,种种行为看在眼中,不曾亲自尝试也懂得精髓是追求旁人无法理解的美感,和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库洛洛取出瓶中一枝清瘦的野花,对着被填满的花穴和紧闭的菊花思索。
乌奇奇知道男人就站在身前看她糜烂的模样,而她蒙着眼深陷黑暗里,唯有照单全收他的行为。无助和羞辱感无限放大体内的震动,高潮就要汹涌来临。
库洛洛抽出假阳具。湿漉的花径一览无遗。两片粉红的花瓣不规律地收缩,夹不到东西慢慢合拢,外唇瓣上沾着淫露,按摩棒上也有白液。
“呼唔呃!”毫无准备的整根拔出,一瞬的空虚令乌奇奇小腹收缩发颤。
“啊,抱歉,我在想应该插哪里,这就放回去。”
“嘶…”这下毫无准备的整根插入深处直接将她送上高潮。
爽到想要缩起脚趾,弓起背,扬起头。这些再也做不到的动作转化为小逼和后穴夹更紧的动力。夹得愈紧感受愈清晰,快感更多。
享受小高潮的余波时,突然有根比小指还细的异物钻开后穴捅入,咦,哥们这么小吗。
然后又一根,又一根杵了进来。
“呼、呼。”她粗喘着。
每根粗细不太一样,几经细微抽插、转动微调,进入的深度也不同。形状不规则,有一节节的棱角凸起,像钢珠长在小棍上,刮蹭肠壁。
乌奇奇听到他从玻璃瓶中取出花枝的声音,明白了王八蛋男人在把她当成花瓶使用。
托另外那个爱乱插东西的变态所赐,她早早领悟:挨怼时要放松,夹得再紧也夹不断对方,反而爽的是对方,痛的只会是自己。
哪怕后穴得到了侠客适当的开发,没有润滑的插入依旧发痛,尤其是插到第五根,开始有饱胀感。
又往穴瓶里塞了一根,男人才收手。
他手指掐住花蒂,往后拉开紧致包皮,露出细嫩的阴蒂头全身,在当中插放一朵小红花,再盖上包皮用它夹住,制造出花托。
太敏感了,奇怪的刺痛!好想合上大腿。
“呼、呜—”又有东西挤进来了!这次是入侵已经被按摩棒填满的小穴。甬道艰难地收缩,吞入两根新的嫩枝。
库洛洛退后两步观赏自己的作品。
茎根埋在穴里的花儿随着肉体的收缩而一颤一颤。
阴道和菊穴里的花丛高低疏密错落有致,阴蒂上的最鲜艳的红色主花挺立,陪衬花穿插,叶片舒展。
最后两枝花在女体上打转,似乎在思索哪里还需要点缀。
花朵旋转就像羽毛刷在身上,好痒。
来到乳丘上,轻轻搔动两边乳晕上的细小颗粒,鲜花柔软的花瓣轻吻乳尖羞涩的蓓蕾。
持花之人调转方向,加大手劲用花茎底部不规则的切口戳弄乳头,加大手劲,把可怜的蓓蕾整个压入乳晕中欺负。
松手时两颗被玩大的乳头弹出来,硬到要爆开绽放。
当然,这只是转瞬即逝的样貌,没有了外界刺激它们会变回原状。
绽放是暂时的,是他在这一刻才能见到的景色。
两枝折磨她的花儿被库洛洛分别挂到她耳后和塞入口球侧边的洞口里。
胴体最后的一丝修饰完成。
他对作品还算满意,做出细节调整,把按摩棒抽出来一点,插好充电器,再塞回去。
“呼呜!”
一股清澈的花汁喷射而出。
“哦?我以为只是滴灌,没想到还有洒水功能。帮你接上电源了。记得定时浇花。靠光合作用撑到你主人回来吧,盆栽小姐。”
衣服湿了的库洛洛从侠客衣柜里取出一件休闲t恤,两人身材差不多,穿着合身。他走到门口,取下外套,闻到扑鼻的花香和性香,回头望她,自言自语:“花朵,果然很美。”
转身离去。
门锁关上。
徒留她和快感相伴。
乌奇奇双腿大张着,嗓子发出呼哧声。
动不了又无法哭叫,剥脱视线,无法感知时间,残留的感官更敏锐,体内不断震动的棒子源源不绝往深处灌入耻辱的高潮。
好久没有吃饭,好饿,肚子深处在渴望被填满,假阳具逐渐不够吃。
一波一波,巅峰之后,疯狂越来越麻木。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像刚刚沉溺在浴缸里,耳中依稀传来水声。啊,是自己的淫水。
何时才能结束。
没关系吧,习惯性交了,也习惯被丢在这里,等着被人捡起。
有朝一日,养在瓶中的花终会枯萎,不再艳丽,对方会看腻、玩腻,把她当个垃圾丢出去。她可以落叶归根,回到流星街。
在那之前,她只能等水淹没过鼻腔,享受崩坏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