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腮帮子,可是…好香。
带着青草的清甜,混合着微妙的泥土气息,那是久违的大自然的味道。她不自觉地舔了舔那只曾经采摘过花草的手指,舌尖描摹着植物的余韵,贪恋地汲取那点残留的芬芳。
正在抚摸口腔旧伤的指尖停顿,撤出。
男人垂眸看了看指端的唾液,表情没有流露嫌恶。他走到窗边,抬起手,把湿润的指尖抹在窗帘上,然后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
修长白皙的手将花束放入瓶中,旋转调整着花朵的朝向,按照颜色排列,使其更加和谐悦目。
就是这双骨感分明的手,曾握着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肌肤上、体内缓慢而精准地滑过,将她彻底剥开、废掉。
[“声带呢?”
“舍不得,她叫得很好听。”
“割断仍然可以发出漏气声和轻哼的。”
“漏气声?!那不就和真的性爱娃娃一样了?”]
“侠客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托我照料你。”库洛洛先给瓶中的花浇水,然后替乌奇奇重新装满吸管水杯,递到她嘴边。
乌奇奇迫不及待地含住吸管,大口吸吮,双颊鼓鼓的,像条早已把狗盆舔干、渴了好几天的小狗。
等她喝完打了个嗝,库洛洛随即伸手从腋下举起胴体,将她放到窗台上,扶正她垂下来的脑袋,让她和花瓶并排坐好。
他理了理她洛丽塔裙摆的皱褶,将花边抚平。
(侠客最近对花里胡哨的装束情有独钟。)
库洛洛低头嗅了嗅花,再递到她面前:“送你的。”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味,“你们很像,不是吗?割断根茎,供人赏玩的摆设。”
我谢谢你啊!!乌奇奇吹胡子瞪眼。谁害的?!
男人嘴角客气的微笑,眼中毫无情感。
库洛洛倚靠窗框,端详她。这个玩具似乎让侠客很沉迷。
她的碧眼乱转,眉头挤弄,双唇蠕动,整张脸都透着憋屈。
“佩服你,能在躯体植物人的状态下还显得如此吵闹。”
乌奇奇闻言,大大地吐了吐舌头——唯一能灵活运用的器官只剩这个了。
库洛洛微微偏头。女子的神情活泼而鲜明,眼中虽有怨气,却不带恨意。她有一双始终捕捉阳光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论身处何处,都要闪耀。
怪不得侠客不让他动这里。
库洛洛勾唇,低语:“路边的野花,是摘对了。的确很像。无论在什么环境,都要自顾自地绽放。”
乌奇奇听得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夸张地在额头上堆起层层褶皱,像是要用表情把这句话直接弹回去。
库洛洛见状,饶有兴致问:“有很多话想说?会英文吗?”
乌奇奇表情一顿,蹙眉,用力挤了一下眼。
“眨一次是‘yes’?”
又眨了一次。
“好。听说过摩斯密码吗?”
快速眨动两次。没有。
他看得懂,说:“我教你。”
乌奇奇精神一震。她已经被关了太久,整日无所事事,根本没地方刺激头脑,此刻终于有新知识可以吸收,简直如饥似渴。
……但等等,这位兄台,就是你害得我不能说话的啊啊啊!现在教我重新说话是几个意思?!
她满腹悲愤,却仍然以最快的速度记住了所有符号。眼睛眨动,拼出最想说的单词:
[f—u—c—]
库洛洛看到第一个字母时,就已经预感到她打算表达什么。
不等她拼完整个单词,他抽下她裙子的系带,将那双会骂人的眼睛牢牢缠绕几圈遮住。
系好后,他淡淡道:“果然吵。”
乌奇奇视线一黑,瞬间只剩嘴唇拼命蠕动,抗议更激烈了。
库洛洛懒得理会,目光扫过张张合合的嘴,想起他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喂食,刚才陪玩耽误了。
他拉开冰箱门,里面是侠客提前准备的份饭——各种食材搅烂成的糊糊,配上打好的蔬果汁。他拿出一份,放入微波炉。
“张嘴。”
小嘴顿时乖乖张成圆形,吐出一点舌尖。是准备取悦男人的姿势。
库洛洛若有所思哦了一声。
奴役的条件反射令乌奇奇懊丧地合上嘴。
被蒙住眼她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听到餐杯放回桌上,他在屋里翻箱倒柜,好一会才慢慢走回来。
“张嘴。”他又说。“你想吃的是这个吧。”
双唇抿紧,却抵抗不过圆润异物塞入,嘴角被扯开,压住舌窝。
“侠客对你不错,给你准备的食材很丰盛。”
系带沿着嘴角拉紧,在脑后锁好。
“喂完水和食物,再带你洗个澡我就走了。”
乌奇奇戴着不舒服的口塞,轻而易举被勾住腰身提了起来。
哪怕侠客一直在给她补充营养,可长时间无法行动,肌肉不可避免地萎缩,加上个子矮,如今的她轻得过分,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被掌控。
断线人偶的脚尖无力地拖在地上,从木地板一路被带到瓷砖地。
水龙头拧开,哗哗击打缸壁。
库洛洛脱去侠客为她穿好的复杂洛丽塔衣物和可爱尿不湿,卷下过膝白袜,将她放入缸中。
水过于冰冷,她身子猛地一颤。
她下意识想蜷缩,却只能僵直地躺在浴缸里,任由水流拍打着腰侧,渐起水花。
对方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水流持续灌入,逐渐漫过耳朵。她闭上眼,试图仰头避开,可她早已无法挣扎。水位一点点攀升,终于漫过鼻孔,侵入呼吸。
身子轻飘飘地浮起,却又无法真正摆脱这股窒息感。
再忍一会,再痛苦一会……彻底沉下去,就能解脱。
离开这间牢笼,离开这群恶魔。
然而,既然是恶魔,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
就在窒息感逼近极限的瞬间,大手不紧不慢地将她捞起,拧紧水龙头。
乌奇奇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胸口剧烈起伏,咳喘,肺部像被重物碾压,强行拉回到这个世界。水珠顺着裸体曲线滑落,和龙头的余水一起滴答落下,敲进已满的浴缸。
至少不会有泪水流出来。
毕竟这位先生亲手摘除了她的泪腺。
侠客说到做到,永远不会让她再哭泣。
库洛洛淡然脱下一次性手套,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抱歉,我趁机去收拾了你这几日在床上留下的污物。我比较受不了脏的东西,一定要清理干净,或者直接丢掉。”
他往手心挤好沐浴液,握着她手揉搓,顺着骨节滑过手腕,沿着小臂一路向上,初次伺候别人,毫不生疏。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侠客让他做的事,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术后一年,这具胴体上早已找不到当初的缝合痕迹。
库洛洛拇指擦过乳尖,他曾剥开她的皮肉,触摸过最深处,这里反倒没有碰过。沐浴液洗不去上面残留的牙印。自愈速度超乎常人的情况下还留下这么多痕迹,足见吃乳的人用力之猛,或是一直爱吸咬同样的地方,故意要留下点痕迹。
起伏的酥胸才刚平复,一摸,就又被激起战栗。
手指滑入腿间的肉缝中,清洗前后两个敏感的小洞口和凸起的阴核。
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摸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