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老公的奶,好久没嘬了,呜呜,嘬嘬。”
顾纪景拿她没辙,松手让她继续发出嘬音揩油,耳根红彤彤的。
正事干到一半就爱摸鱼的特点,二十年如一日。
哪都难受……拜她所赐。
顾纪景也佩服自己……对澜澜越来越没有底线。
鸡巴甩了两下,沉甸甸地被慕安澜托在手心,她亲他的喉结说他“没用”,“嘬都把你嘬硬了,老公,待会正经剃毛的时候,是不是要射出来?”
“射澜澜脸上。”
他粗喘着揉她的屁股,不忘征求她的意见,“好不好?”
“不好。”她想了想,“可以让你射在我的奶子然后舔掉。”
“……这不变成自产自销了吗?”
“我想看你舔,老公。”
顾纪景彻底没辙,“……好、舔。”
毛还是要剃的。
硬着的鸡巴实在碍事,不得已,慕安澜空了一只手握它,避开刀锋后,又随意放下;另一只手不太准确地握着一次性刮刀下落。
好在她美工刀用得熟,削铅笔的功力炉火纯青,不准也刮了个七七八八。
阴茎像一个不值钱的器物,在她的掌心拨来推去,充血变硬。
茂密的阴毛散落在地,鸡巴焕然一新——毛囊还残留着一些颗粒。
“还是要买脱毛仪……给你刮到不长就扔掉。”
和脱毛后的冷白不同,顾纪景的脸都红透,薄唇轻启,对着她的视线,重重喘息。
慕安澜:“……为了我的性福生活。”
他笑出声,眉眼的欲色驱之不去,“澜澜想自己换衣服还是老公帮你换?”
慕安澜:?
不忘抡起,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对着他的下体浇灌。
“降降火,年轻人,不要老想着——”
“做爱还是挨操?”顾纪景偏头让她选。
“……我自己换。”
显眼的礼物袋不知何时从沙发旁挪到了洗手台的桌角下。
……在圣诞节送情趣内衣,好糟糕。
好也不好,物化她之前,顾纪景会先物化自己——想让澜澜穿情趣内衣,自己得先穿上让她一饱眼福。
看过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便宜老公的心机真是防不胜防。好烦,和他斗怎么老是吃亏?
慕安澜扁扁嘴,“老公还要再穿一次。”
顾纪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