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目光闪避着,抬手欲将摁他双臂的手推下,却是被恩承猛地捏住手臂,步步紧逼,逼至他步步后撤到脚底吃石子,一滑,整个人被恩承强势压下身。
云文眼露惊恐,洁白的衣裳沾上尘泥。
眼前少年,亦然不是昨夜所见的开朗少年,他眼中布满不明之欲,宛如野兽般,势如破竹将云文压制得一动不能动,继而俯身,云文侧颈一阵搔痒后传来一阵疼。
云文被打
云文被脖颈上传来的痛感惊醒,他终于想起要做挣扎,于是手脚并用的推搡,嘴上喊着:“恩承,恩承你先放开我,恩承……!”
云文挣扎得越厉害,恩承便将他抱得越紧。
恩承是习武之人,云文只是一介书生,要与之抗衡实属螳臂挡车,只得任他宰割。
云文眼角沁泪,当他意识到自己已完全无法逃脱时,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恩承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斜眼瞥他,见他哭得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心中越发搔痒。
故而恩承长舒一口气,将云文双手擒于头顶,又腾一只手捏住云文的脸颊,迫使云文将脸转向他。
接着,他毫无技巧的往云文唇上乱啄。
云文怕得紧闭双目,紧咬着唇。
常恩承的舌尖在云文唇上胡乱舔舐,意图撬开云文牙齿,奈何怎样都无法撬开。
常恩承有些恼了,松开唇瞪他。
云文感到捏他双颊的手劲松了一下后,连忙将头转过一边,声声啜泣。
明明都是亲吻,为何感觉却大不相同。
殷公子的吻爱意缠绵,而常恩承却像只在品尝猎物的野兽,只有贪婪与兽性。
常恩承让云文感到恐惧。
常恩承又将他脸掰了回来,恶狠狠瞪他,斥道:“哭甚?!他昨夜不也这般吻你了吗?!”
云文惊恐无比,错愕瞪圆了眼,四行清泪将他面容打湿。
常恩承扯出一个尤其病态的笑,咬牙切齿道:“你当我未看见吗?当我真是醉了吗?我欲装醉引你到身边,你却一直缠着那个殷故不放。他吻你,你便开心了?!”
云文扭曲着嘴,颤抖着轻轻摇头。
常恩承又道:“那为何他叫你张嘴,你便张了?”常恩承紧拧着眉,命令道:“将嘴张开!”云文又摇头。
常恩承见状,怒火中烧,捏他脸那只手瞬然扇了过去。
云文脑袋“轰”然一响,整个人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不等他反应,脸又被常恩承掰回去。
他双瞳诧异,又闻常恩承道:“张嘴!”
继而常恩承吻上来,他连忙将唇紧闭,又吃闭门羹的常恩承更恼,又将巴掌扇了过来。
一边扇一边凶戾道:“张嘴!张嘴!给我张嘴!我叫你张嘴!”
他一连扇了好几下,扇得云文不得不因痛楚而哭出声。
他满意了,双手掰着云文的嘴将舌探了进去。
他欲挑起风雨,奈何云文只顾着哭泣,根本没有回应他,于是他将双指探入云文口中,直顶云文喉腔,令云文呼吸不上,两眼翻白。
他看云文表情痛苦,竟愈发兴奋,他松开双手,即刻捧着云文双颊与之亲吻。
云文扭动着身躯依然试图挣扎,而常恩承则直接一手掐上他腰,只要云文动弹一下,他便狠狠的掐,一直到云文彻底不敢动弹,他才松开强制亲吻的唇。
常恩承咧嘴笑道:“看,这不是能老实吗?”
云文紧咬下唇,别头闭目,不忍其辱。
常恩承松手起身,将云文打横抱起,贴他脸道:“余下的我们到房中做如何?”
云文抽泣着摇头:“为何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啊。信我,我会待你好的。”常恩承抱着他,转身往云文房间去。
云文的脸还痛得发热,他心脏痛得宛如刀绞,如何信得常恩承的话?
可不信又怎样?若是现在逃走,定会又将他惹恼,方才是扇耳光,与掐腰,之后呢?会做出什么更加恐怖的举动?
云文不敢想,只得咬牙默默隐忍恐惧,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常恩承止步房门前,他忽然呵呵一笑,低头欣赏云文颤抖的身体,忽然道:“不如在此做吧?”
云文一听,愕然看他。
“你会喜欢的。”
说罢,常恩承将云文放下,摁他下跪,手揪他脑袋,咧嘴道:“帮我。”
云文满眼惊恐,颤声道:“不、不要。”
“你以为你有选择?”
他笑然:“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如何开口吗?”
云文一动不敢动,紧闭唇目,紧接着又吃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之前的几次都要用力,直接将云文鼻血给扇了出来。
“还真想要我教?!莫不是故意的吧?!”该如何是好?好想逃。
云文已尝到那缓缓淌入口中的血腥味。
他胸口亦然如刀割,如绳绞,他好生想有一人如天神般降临,救他于水火。
可此刻他心中未曾浮现诸神百官之像,只见得殷故面容。
倘若殷公子未离开,定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他微微睁开眼,启唇颤着声音,脱口念道:“殷公子……”
只是轻声如蚊吟,却还是叫常恩承给听了去。